德江没有高铁直达,从贵阳出发,4个小时的车程多是盘山公路,先行的舞台车卡在一个急弯处动弹不得。原计划上午10点开始的演出几度推迟,等大伙儿顶着日头抵达后,来不及休息就要上台。自己动手挂横幅、搬音响、搭台子,黔剧院的演员们不只修炼了演技,幕后工作也是手到擒来,戏服被汗水打湿了一件又一件。已等待多时的乡亲们,就一直在简陋的广场上默默陪伴。
院团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我们爬过最高的山,走过最险的路,去过最偏远的村寨,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初心和使命。正是这样的觉悟,让演员们在小乡村里挥洒热情。演员从黔剧经典唱段唱到新创作品,观众也大着胆子跟唱、学唱,甚至有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蹒跚走到台口,想要爬上舞台。节奏不一的合唱响彻山间。
“太喜庆、太活泼了,你们要经常到我们乡里来演出啊!”有村民大声喊。这些十七八岁的年轻演员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在田间地头,黔剧仍是一道必点的“家常菜”。
离开时,乡亲们跟着客车一直送到村外,演员们不由地将脸贴近车窗,大声喊着:“乡亲们辛苦啦!”这幕告别的画面,深深印在了他们心间。
这些年,贵州省黔剧院开展送戏进乡村、进校园、进部队活动,累计行程约20万公里。演员们有时会开玩笑:“我们在省内演出奔波的路程都够绕地球几圈了。”
2021年,黔剧院演出超过280场,线上演出更是吸引观众近千万人次。2022年,伴随“我们的中国梦——文化进万家”活动的开展,黔剧这道“家常菜”全年演出近200场,观演超8.3万人次,黔剧真正走进了千家万户。
人才接续,剧目创新,观众多元
从艺40余年,朱宏深知黔剧要发展创新,首先要解决人才青黄不接的问题。
每年的高考作文,都是引人热议的话题。像这种开放性的答卷,除了考察作文水平,字的颜值也会无形中给考官带来好印象。
盛代无隐者,乱世多隐士。历史上,乱世三国是知识分子隐居较盛的时期。比如诸葛亮,自号卧龙先生,有隐居经历。不过先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隐士,恐怕两说。他是嘴里说要做隐士,但身在南阳,眼睛紧紧盯着外头,随时都希望有人来请。先生还把自己与古代的领导人相比,编成歌曲四处传播。茅庐三顾之后出山了。实际“三顾”都算勉强,因为没有见面,存在变数。说不定“两顾”就答应了呢。这就是“赝品”隐士。纵观当时天下,只有一人,是主观上想做隐士,客观上成就了隐士的理想,并一直保持隐士的状态至死。这个人就是北海郡朱虚县(含安丘一部)的管仲后裔管宁是也。
无论古今,学子们毕业都充满着仪式感与庄重感。中国古代的学子如何才能称得上“毕业”?古代是否拥有像今天的学生那样严格、固定的学制和毕业期限?古今的毕业礼有何异同?一起来看。
在中国历史记载中,最为悠久的“旅行者”,无疑要数大禹。作为一位神话纪元的“圣王”,大禹不再仅仅像他之前的圣王那般率领族人迁徙或率军征战,而是带领民众疏导黄河流域泛滥的大洪水,在如今的中华大地上也留存下远超尧舜的古迹点位与相关治水传说。从山西陕西两省间的黄河两岸到浙江北部的会稽山,以至于战国时期诞生的我国第一篇区域地理著作《禹贡》,便以“禹”冠名,我们也更容易听到“禹迹”的传说,而非“尧迹”“舜迹”。
清朝体制规定,皇帝出巡,方圆百里的官员必须前来接驾,这当然也是官员在皇帝面前表功的机会。1699年,41岁的曹寅迎来了机会。这是康熙的第三次南巡,这是一次盛大的出巡。此次康熙出巡,带了皇太后和七个皇子,在苏州待了六天,在杭州、江宁各一周,康熙全程都很安心、闲适。
我国自古重视对儿童的教育,古人提出“蒙以养正,圣功也”的观点,倡导在一个人年幼时即培养其纯正的品质。古代教育儿童的“蒙书”洋洋大观,在使儿童识字、掌握读写技巧、获得文史常识的同时,也使其见贤思齐,涵养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