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王到帝王:古代中国最早的“旅行家”
在中国历史记载中,最为悠久的“旅行者”,无疑要数大禹。作为一位神话纪元的“圣王”,大禹不再仅仅像他之前的圣王那般率领族人迁徙或率军征战,而是带领民众疏导黄河流域泛滥的大洪水,在如今的中华大地上也留存下远超尧舜的古迹点位与相关治水传说。从山西陕西两省间的黄河两岸到浙江北部的会稽山,以至于战国时期诞生的我国第一篇区域地理著作《禹贡》,便以“禹”冠名,我们也更容易听到“禹迹”的传说,而非“尧迹”“舜迹”。
大禹陵,位于浙江省绍兴市越城区东南稽山门外会稽山麓
大禹的“旅行”虽然地域广大,终究还是在履行治水职责,帝尧率部迁徙与帝舜南征三苗,均无暇浏览沿途风景,算作旅行家似乎略显牵强,那么尧舜禹之后1000多年的周穆王,就比大禹有兴致多了。
在西晋太康年间出土于汲县(今河南省卫辉市)某战国时期魏国大墓的竹简中,有《穆天子传》六卷,其中详细记载了西周中期的周穆王,在赵氏的祖先造父驾车、河宗氏伯夭担任向导的引领下,从宗周出发,越过漳水,经由河宗﹑阳纡之山﹑群玉山等地,最终来到西王母之邦,和西王母宴饮酬酢。周穆王的西行路线,大抵是从宗周所在的关中盆地出发,经过洛阳所在的中原大地,向北渡过黄河、漳河,向西越过太行山、吕梁山,经由河套平原,抵达河西走廊或青海湖一带,到达西王母的部落。
周穆王的行程如若属实,其很可能是中国古代第一位经略西北的天子,比起后来的赵武灵王、汉武帝、隋炀帝要早得多。考虑到西周立国关中,确实需要笼络位于黄土高原的西戎、北狄。周穆王的西游,从路线上看,或许便是出于威慑西北的目的。无论我们后人如何运用浪漫主义的笔触去渲染周穆王的西游,甚至一度把他神化为与“西王母”并尊的“东王公”,其西游背后的战略目的依旧是不能忽略的存在。别忘了,西周王朝的灭亡,与西北戎狄的威胁关系紧密。
彩绘插图《八骏巡游》,出自明代张居正编著、向年幼的明神宗讲述为君之道的《帝鉴图说》。八骏是给周穆王拉车的八匹宝马,《穆天子传》记录了周穆王驾八骏巡游天下,由宗周出发,越漳水,经由河宗、阳纡之山、群玉山等地,最终来到西王母之邦,和西王母宴饮酬酢
自尧舜禹、周穆王之后,历代帝王均会利用“巡行”来威慑天下,实现其所主导政权的政治稳定,秦始皇、汉武帝、隋炀帝、清高宗便是中国古代帝王中“巡行天下”的代表性帝王。他们无不以“圣王”自诩,无不以帝王权威亲临天下,强化王朝的统治秩序。
使者与僧侣:背负使命的旅行家
比起皇帝、王公亲临异域,派出使者远赴他乡完成天子的使命,才是中国古代儒家价值体系更为推崇与认可的模式。在更为常态化的皇权运作模式下,使者往往被委任颇具“开拓属性”、甚至带有冒险色彩的使命,这也为使者成为古代世界的旅行家,提供了可能性。
与司马迁同处汉武帝时期的张骞,无疑是对于中国而言最为重要的一位“使者旅行家”,他探索的足迹遍及河西走廊、大漠南北、西域诸国,涵盖今日的西北五省区、蒙古国、中亚五国乃至阿富汗,其所打探的情报以及二次出使所派出的副手,甚至与中亚以西的波斯发生联系。张骞的两次出使,极大地拓展了大汉帝国的战略视野,也为日后的古代中国与欧亚非大陆各大文明产生国际联系,开通了廊道网络。
张骞铜像,用青铜浇铸而成,位于甘肃敦煌阳关博物馆前
以“胖”为美历来被视为唐代的审美风尚,可以说“胖”已成为人们对唐代社会审美最直观的认识,甚至上升为唐代的标志性符号之一。以“胖”为美的代表人物是杨贵妃,苏轼有诗:“杜陵评书贵瘦硬,此论未公吾不凭,短长肥瘦各有态,玉环飞燕谁敢憎。”(《孙莘老求墨妙言诗》)此后,“环肥燕瘦”这一成语流传开来,杨贵妃也就成了“胖美人”的代名词。
形容徐霞客生平,无过于此言。他天赋过人,自幼便号称能“矢口即成诵,搦管即成章”,博览各种史籍特别是舆地志、山海图经,由此萌生“朝碧海而暮苍梧”的想法,可谓读万卷书而有所感。日后在母亲勉励下,徐霞客壮游河山,足迹遍布明代“两京十三省”中的14地(相当于今天的19个省、市、自治区),毫不夸张地走了万里之路,最终成为一位彪榜史册的旅行探险家、地理地质学家和文学家,给后人留下一部千古奇书——近60万字的《徐霞客游记》。
每年的高考作文,都是引人热议的话题。像这种开放性的答卷,除了考察作文水平,字的颜值也会无形中给考官带来好印象。
盛代无隐者,乱世多隐士。历史上,乱世三国是知识分子隐居较盛的时期。比如诸葛亮,自号卧龙先生,有隐居经历。不过先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隐士,恐怕两说。他是嘴里说要做隐士,但身在南阳,眼睛紧紧盯着外头,随时都希望有人来请。先生还把自己与古代的领导人相比,编成歌曲四处传播。茅庐三顾之后出山了。实际“三顾”都算勉强,因为没有见面,存在变数。说不定“两顾”就答应了呢。这就是“赝品”隐士。纵观当时天下,只有一人,是主观上想做隐士,客观上成就了隐士的理想,并一直保持隐士的状态至死。这个人就是北海郡朱虚县(含安丘一部)的管仲后裔管宁是也。
无论古今,学子们毕业都充满着仪式感与庄重感。中国古代的学子如何才能称得上“毕业”?古代是否拥有像今天的学生那样严格、固定的学制和毕业期限?古今的毕业礼有何异同?一起来看。
在中国历史记载中,最为悠久的“旅行者”,无疑要数大禹。作为一位神话纪元的“圣王”,大禹不再仅仅像他之前的圣王那般率领族人迁徙或率军征战,而是带领民众疏导黄河流域泛滥的大洪水,在如今的中华大地上也留存下远超尧舜的古迹点位与相关治水传说。从山西陕西两省间的黄河两岸到浙江北部的会稽山,以至于战国时期诞生的我国第一篇区域地理著作《禹贡》,便以“禹”冠名,我们也更容易听到“禹迹”的传说,而非“尧迹”“舜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