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大理文化生态保护区入选国家级文化生态保护区,我十分激动。这些年来,从申报到建设,再到如今成功入选,我很荣幸成为参与者、实践者与见证者。
大理州历史悠久、文化灿烂,共有13个世居民族,四级非遗项目共723项,其中国家级项目18项,位列云南省第一。作为“亚洲文化十字路口的古都”,大理州肥沃的非遗文化“土壤”,成为我们申报国家级文化生态保护区的底气。
白族三道茶州级代表性传承人董丽(左二)率徒弟在云南省大理州凤阳邑有风小院展示白族三道茶。杨伟林摄/光明图片
守护好这些文化瑰宝,就必须让更多人认识非遗,传承非遗。以前,非遗在大理州的认知度很低,为打开一扇让老百姓认识非遗的“窗口”,2016年,我们开始筹建大理州非遗博物馆。
当时经费很有限,我心里不禁打鼓:就这,能换来全州12个县市的传承人代表性作品吗?然而,事实很快给我“定了神”。来到鹤庆县,非遗传承人母炳林先生拿出一件银器,多年的博物馆工作经验告诉我,这是一件上好的珍品。还没兴奋两秒,高昂的市价让我一下泄了气。没想到,母炳林先生笑着对我说:“家乡建非遗博物馆,我全力支持。”就这样,这件鹤庆银器被我们成功“收入囊中”。剑川木雕、白族民居彩绘、甲马纸……每到一个县市,当地传承人都把最好的器具文物拿出来,全都低于成本价,有的甚至是无偿捐赠。感动之余,我们也备受鼓舞,深感肩上责任重大。
非遗博物馆顺利建成,我们又将一批传习所、文博馆等建在非遗项目的原生地,设在传统村落中,这样既能让这些非遗文化原汁原味地保存下来,也能让它传得开、唱得响。
我国自古重视对儿童的教育,古人提出“蒙以养正,圣功也”的观点,倡导在一个人年幼时即培养其纯正的品质。古代教育儿童的“蒙书”洋洋大观,在使儿童识字、掌握读写技巧、获得文史常识的同时,也使其见贤思齐,涵养美德。
南宋建立初期,为了立国,曾与北方的金及其扶植的伪齐激战无数,其中如郾城大捷、朱仙镇之战等在民间广为流传,甚至被小说传奇大肆渲染(如朱仙镇“岳家军八百破十万”等),岳飞和韩世忠等名将及其统领的军队,也广为后人熟知。
《说文解字》是我国第一部字典,它不仅具有查字的实用功能,还在中国文字发展史上,具有承上启下的里程碑意义
康熙六年(1667),刚刚亲政不久、14岁的康熙帝曾召见还处于软禁中的南怀仁,向他讨教天文历法知识。康熙提出了一个问题:“法合天与否,有何明显的依据?”即判断历法准确与否,其依据是什么?南怀仁认为,历法“合天与不合天,从古以来皆以测验为依据”。南怀仁提议,用推算日影长度的方法来验证历法准确度。
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宋代文化具有举足轻重之地位,是中国古典艺术之巅峰。宋人还开创了一个“诗意生活”的时代,让雅致步入日常,韵味藏于生活。
《礼记·杂记下》说,有人问曾子,“夫既遣而包其余”,曾子告诉他:“既飨,卷三牲之俎归于宾馆”。可见,古人认为吃不了的美食应“打包”带回。
作为文明传承和信息记录的载体,书籍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无论是“学而时习之”的刻苦,还是“不求甚解”的消遣,书籍总能带给我们以精神层面的愉悦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