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班锣鼓百班灯”之称的颍上花鼓灯,曾在上世纪80年代面临传承人断层问题——青壮年外出务工,民间灯班艺人年龄偏大,演出时演员紧缺。在陈玉华眼中,今年以88岁高龄辞世的老艺人曹树芝,是颍上花鼓灯传承的关键人物。他幼时拜花鼓灯大师唐佩金为师,因身材高挑、扮相俊俏,主攻“兰花”技艺。1990年,曹树芝带领颍上民间艺人参加安徽省首届花鼓灯汇演,让颍上花鼓灯名扬全省,引发关注。1996年退休后,痛心于青黄不接的传承境况,曹树芝积极同县文化馆合作,收集整理颍上花鼓灯民间艺术资料,同时在民间花鼓灯表演团中亲自教学,培养了包括陈玉华在内的多位新一代花鼓灯传人。陈玉华回忆说:“耄耋之年的曹老师仍坚持每周骑自行车往返颍上花鼓灯艺校、各乡镇文化站,向少儿义务传授技艺。他总说,教孩子们花鼓灯是为不辜负颍上花鼓灯的未来!”
如今,陈玉华接过老师曹树芝的接力棒。除了每周的社区排练、义演,她还扎根乡镇文化站开展义务培训。部分文化站乐器设备不全,她就一边“咚咚个咙咚一咙咚”地大喊节奏,一边指导动作。“有时很累,但看到孩子们感兴趣,就觉得付出值得。”目前,跟她课余学习花鼓灯的孩子已有百余名。
许多民间艺人也默默坚守在花鼓灯传承一线。今年60岁的黄珍是老艺人黄华山的女儿,从2013年起,她开始招收6至10岁的学员,周末和寒暑假在自家院子里给孩子们上课,不收学费还免费提供伙食。至今她已教授了4批学员,其中不少人考入安徽省艺术学院和颍上花鼓灯艺术团,成为颍上花鼓灯艺术传承的新生力量。
2009年,颍上县花鼓灯艺术团成立,作为颍上花鼓灯传承基地,有序推动这一国家级非遗的保护、传承与发展。如今,颍上已有10个乡镇开设花鼓灯传习所,中小学也积极开办儿童花鼓灯兴趣班,开展送戏进校园等活动,让年轻一代近距离感受非遗魅力。
康熙六年(1667),刚刚亲政不久、14岁的康熙帝曾召见还处于软禁中的南怀仁,向他讨教天文历法知识。康熙提出了一个问题:“法合天与否,有何明显的依据?”即判断历法准确与否,其依据是什么?南怀仁认为,历法“合天与不合天,从古以来皆以测验为依据”。南怀仁提议,用推算日影长度的方法来验证历法准确度。
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宋代文化具有举足轻重之地位,是中国古典艺术之巅峰。宋人还开创了一个“诗意生活”的时代,让雅致步入日常,韵味藏于生活。
《礼记·杂记下》说,有人问曾子,“夫既遣而包其余”,曾子告诉他:“既飨,卷三牲之俎归于宾馆”。可见,古人认为吃不了的美食应“打包”带回。
作为文明传承和信息记录的载体,书籍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无论是“学而时习之”的刻苦,还是“不求甚解”的消遣,书籍总能带给我们以精神层面的愉悦和满足。
提起美国的经济,人们最先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华尔街(Wall street)。17世纪时,华尔街是荷兰殖民者为抵御英军修筑的一堵土墙。百余年后,华尔街两旁布满了金融机构。
在将近5000字的《晋书·王羲之列传》里,王羲之与东晋年间“琅琊王氏”中大多数成员一样,是以一位士族政界人物的姿态出现的。
是有意还是巧合,英国国家美术馆在上海博物馆展出的“从波提切利到梵高”与新近东一美术馆举办的来自意大利乌菲齐美术馆的“波提切利与文艺复兴”,都以波提切利打头,隐含着人们对这位文艺复兴早期画家越来越多的喜爱。
语言是活着的历史。汉语,兼具审美韵味与哲理意蕴,蕴藏着深邃广阔的历史信息。“奉为圭臬”“洛阳纸贵”“扶桑若木”“闲得五脊六兽”……那些我们代代相传、日用而不自觉的言辞背后,藏着怎样的古代世界?与之对应的文物,让一个个抽象的字具象起来,让我们看到了虽已远去、依然鲜活的历史,可感可触,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