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书法五千年,无论由简入繁——从刻画符号到大篆石鼓,还是由繁复简——由篆向隶,又从章草向楷书进化,基础理论总是若隐若现,且须臾难离。初唐四家楷风严谨,李邕变右军笔法独树一帜,以至颜筋柳骨,书法成了盛唐气象重要标志,其中,孙过庭、张怀瓘的理论贡献可谓功不可没。
但是,纵览唐代书史,难觅孙过庭、张怀瓘的踪影。孙过庭英年早逝令人唏嘘,张怀瓘无书法作品存世,二人的理论建树却令时人与后辈心悦诚服、倾心推戴。孙过庭的《书谱》融汇初唐以前五百年书法理论成果,张怀瓘以《书断》名世,“自然感化说”承应孙过庭的“书德论”,为后世演绎成“书教论”,已融入思维、进入血液,融入中华民族的文化心理结构。
书谱(局部)孙过庭
孙过庭:推“今草”开笔法之门
孙过庭以《书谱》名世,短短三千七百余言,字字珠玉,熠熠生辉。书法历经商代甲骨文的稚拙期,先秦大篆与秦代小篆的篆书期,再到两汉隶变,实用与尚美并存,进入艺术期,终至魏晋南北朝士族精神介入,篆书、隶书、草书、楷书、行书诸体演变完成。历览前代书史,周以书为教,汉以书取士,晋置书学博士,唐代推崇大王。初唐四大家虽未完全脱出二王媚逸遗风,但各具特色各有创新。盛唐张旭、张怀瓘、颜真卿出世,书法与诗歌绘画相辉映,此时的书法,突破模仿王羲之的旧传统。“背羲、献而无失,违钟、张而尚工”一语,体现了孙过庭的书法观,法古而不泥古,以传承促创新。笔墨当随时代。
每年的高考作文,都是引人热议的话题。像这种开放性的答卷,除了考察作文水平,字的颜值也会无形中给考官带来好印象。
盛代无隐者,乱世多隐士。历史上,乱世三国是知识分子隐居较盛的时期。比如诸葛亮,自号卧龙先生,有隐居经历。不过先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隐士,恐怕两说。他是嘴里说要做隐士,但身在南阳,眼睛紧紧盯着外头,随时都希望有人来请。先生还把自己与古代的领导人相比,编成歌曲四处传播。茅庐三顾之后出山了。实际“三顾”都算勉强,因为没有见面,存在变数。说不定“两顾”就答应了呢。这就是“赝品”隐士。纵观当时天下,只有一人,是主观上想做隐士,客观上成就了隐士的理想,并一直保持隐士的状态至死。这个人就是北海郡朱虚县(含安丘一部)的管仲后裔管宁是也。
无论古今,学子们毕业都充满着仪式感与庄重感。中国古代的学子如何才能称得上“毕业”?古代是否拥有像今天的学生那样严格、固定的学制和毕业期限?古今的毕业礼有何异同?一起来看。
在中国历史记载中,最为悠久的“旅行者”,无疑要数大禹。作为一位神话纪元的“圣王”,大禹不再仅仅像他之前的圣王那般率领族人迁徙或率军征战,而是带领民众疏导黄河流域泛滥的大洪水,在如今的中华大地上也留存下远超尧舜的古迹点位与相关治水传说。从山西陕西两省间的黄河两岸到浙江北部的会稽山,以至于战国时期诞生的我国第一篇区域地理著作《禹贡》,便以“禹”冠名,我们也更容易听到“禹迹”的传说,而非“尧迹”“舜迹”。
清朝体制规定,皇帝出巡,方圆百里的官员必须前来接驾,这当然也是官员在皇帝面前表功的机会。1699年,41岁的曹寅迎来了机会。这是康熙的第三次南巡,这是一次盛大的出巡。此次康熙出巡,带了皇太后和七个皇子,在苏州待了六天,在杭州、江宁各一周,康熙全程都很安心、闲适。
我国自古重视对儿童的教育,古人提出“蒙以养正,圣功也”的观点,倡导在一个人年幼时即培养其纯正的品质。古代教育儿童的“蒙书”洋洋大观,在使儿童识字、掌握读写技巧、获得文史常识的同时,也使其见贤思齐,涵养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