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内而言,徽宗接受蔡京的贪图享乐思想,“人主当以四海为家,太平为娱,岁月能几何,岂可徒自劳苦?”于是徽宗力行“丰、亨、豫、大”思想,肆意挥霍钱财,大兴土木。如崇宁三年(1104),徽宗铸造九鼎以象征九州,又大建九成宫以安放九鼎;又如修造规模宏大的“明堂”,以作为王朝行大典的场所,同时“修方泽”,以作为祭地的场所;再如,在宫城北面修建略小于原皇宫的延福宫,不惜将此处大量的居民区、集市区等一概拆除,延福宫极尽精美、奢靡无度,同时在宫城东北修建了规模更大的“艮岳”,称为“华阳宫”。对外而言,宋徽宗始终力主开疆拓土,做着恢复燕云十六州的大梦,他让童贯等人常年出兵青海、甘肃一带,以经略河湟扩大疆域为名,满足建功立业的虚荣心,后来在宋金夹击辽朝的过程中,童贯率主力进攻燕京一带,结果面对守城残军被打得溃不成军,只得灰头土脸的请求金人帮忙,以每年奉以岁币并额外添加一百万贯赎金的代价,得到了一座破损不堪的空城,金人早已将城中钱粮与劳动力掳掠而走,时称“城市邱虚,狐狸穴空”。而徽宗不管这些,他早已沉浸在《千里江山图》的无限讴歌中,对朝中百官、前线将领大肆封赏,好一派“盛世景象”。
《千里江山图》(局部)。作者/(北宋)王希孟,来源/故宫博物院
大兴土木、挥霍无度的后果就是国库空虚,“熙宁变法”的家底算是空空如也,徽宗君臣决心羊毛出在羊身上,加大了对民间的压榨力度:一方面推行苛捐杂税,如支移、折变、预催、和买、和籴等变本加厉的举措,家破人亡者、愤然起义者数不胜数;另一方面进行有针对性的索取,如为了打造“艮岳”与宫廷园林,向南方征调“花石纲”,所谓纲是指十艘运粮的大船为一纲,可见每次向汴京进贡的力度极大,奇花异石为之一空,而借选取花石直闯民宅、劫掠财富的现象比比皆是,又如让朱勔设置应奉局,搜刮江南民财,让宦官李彦负责西北供奉,甚至“数根竹竿,即用一辆大车,牛、驴数十头牵引”。
民脂民膏所得的不义之财并未成为进一步挥霍的资本,反倒为北宋的灭亡敲响了丧钟,百姓在压迫中揭竿而起,一时间各地起义如潮水一般,方腊起义更是席卷东南,为镇压起义,军事预算一再升级国家财政难以为继,同时金人在灭辽期间,猛然发现了北宋的国富与军弱,挥师南下抢掠财富已然成念,果然靖康元年金兵围困汴京,北宋以巨额赔款收场,靖康二年金兵卷土重来,北宋终究灭亡,仅有的国库钱粮、金银玉帛被押运而走,只剩下愁云惨淡的城池,与哀声不断的民众。
故而观一朝之财政,不在于数据的多寡,而在于钱粮从何处来,是否有爱惜民力之心,在于钱粮向何处去,是否有造福苍生之念。
参考文献:
1.陈振:《宋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
2.漆侠:《宋代经济史》,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
3.葛金芳:《两宋社会经济研究》,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0年。
4.黄纯艳:《北宋财政能力与国家治理》,《史学集刊》,2021年。
明朝初年,在工作狂明太祖朱元璋的设计下,明初早朝制度除了开朝时间频繁、开朝时间早之外,还有一个显著特点,即开会时间长。如《明仁宗实录》所载,明初早朝所理之事异常繁碎,大到军事行动,小到民间诉讼,往往参与早朝的有司所管之事,都需要一一进奏、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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