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在河南省仰韶村,一位特殊的客人,挥下科学发掘的第一铲。中华文明的“寻根之门”,由此开启。
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仰韶文化是中国分布范围最广的考古学文化。而考古学,也在对于历史遗产的探寻中,点亮华夏文明的绚烂曙光。
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考古和文物保护工作。历史和文明,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根之所系、脉之所维。本期《习近平讲述的故事》将穿越时空,把镜头对准仰韶文化,与您一同探索这块关乎历史遗产与文明根脉的“拼图”。
从公元前五千年到公元前三千年,仰韶文化是中国分布范围最广的考古学文化,其最主要的特征就是绚丽的彩陶。先民们抟土制陶,勾画狩猎、渔牧、星月等景象,形成了内涵丰富、影响深远的新石器时代彩陶文化,也就是“仰韶文化”。
1914年,瑞典地质学家安特生应邀来到中国。他和他的助手在仰韶村发现了石器标本,并敏锐地意识到,这里可能存在着远古时代的重要文化遗存。在中国政府的许可下,1921年,安特生与中国地质学家袁复礼等人一起,在仰韶村进行了36天的正式考古发掘,出土了大量的陶器、石器、骨器、蚌器等珍贵遗物。
根据出土器物,相关专家判断此地为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并依照国际考古学惯例,将其命名为“仰韶文化”。仰韶村遗址的发现,彻底推翻了“中国无石器时代文化”的结论。
每年的高考作文,都是引人热议的话题。像这种开放性的答卷,除了考察作文水平,字的颜值也会无形中给考官带来好印象。
盛代无隐者,乱世多隐士。历史上,乱世三国是知识分子隐居较盛的时期。比如诸葛亮,自号卧龙先生,有隐居经历。不过先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隐士,恐怕两说。他是嘴里说要做隐士,但身在南阳,眼睛紧紧盯着外头,随时都希望有人来请。先生还把自己与古代的领导人相比,编成歌曲四处传播。茅庐三顾之后出山了。实际“三顾”都算勉强,因为没有见面,存在变数。说不定“两顾”就答应了呢。这就是“赝品”隐士。纵观当时天下,只有一人,是主观上想做隐士,客观上成就了隐士的理想,并一直保持隐士的状态至死。这个人就是北海郡朱虚县(含安丘一部)的管仲后裔管宁是也。
无论古今,学子们毕业都充满着仪式感与庄重感。中国古代的学子如何才能称得上“毕业”?古代是否拥有像今天的学生那样严格、固定的学制和毕业期限?古今的毕业礼有何异同?一起来看。
在中国历史记载中,最为悠久的“旅行者”,无疑要数大禹。作为一位神话纪元的“圣王”,大禹不再仅仅像他之前的圣王那般率领族人迁徙或率军征战,而是带领民众疏导黄河流域泛滥的大洪水,在如今的中华大地上也留存下远超尧舜的古迹点位与相关治水传说。从山西陕西两省间的黄河两岸到浙江北部的会稽山,以至于战国时期诞生的我国第一篇区域地理著作《禹贡》,便以“禹”冠名,我们也更容易听到“禹迹”的传说,而非“尧迹”“舜迹”。
清朝体制规定,皇帝出巡,方圆百里的官员必须前来接驾,这当然也是官员在皇帝面前表功的机会。1699年,41岁的曹寅迎来了机会。这是康熙的第三次南巡,这是一次盛大的出巡。此次康熙出巡,带了皇太后和七个皇子,在苏州待了六天,在杭州、江宁各一周,康熙全程都很安心、闲适。
我国自古重视对儿童的教育,古人提出“蒙以养正,圣功也”的观点,倡导在一个人年幼时即培养其纯正的品质。古代教育儿童的“蒙书”洋洋大观,在使儿童识字、掌握读写技巧、获得文史常识的同时,也使其见贤思齐,涵养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