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话剧可以有多少观众观看?最新的答案是5000万人次。
6月12日晚,首都剧场上演北京人艺建院70周年纪念版《茶馆》,院方首次开通8K高清实时直播,创下了5000万次播放量的纪录。冒雨赶到剧场的观众与天南海北的用户一起,完成了一场盛大的演出。
继在线音乐会、在线演唱会之后,人艺话剧直播再次刷新了我们对于“在线”的想象,也让我们看到了数字时代文化生活的更多可能。
在线看话剧直播,是一种什么体验?直播间里,有人因演员精湛的表演而沉醉,也有人对音效机位等提出更高要求。话剧,尤其强调现场体验。客观地说,以现有技术条件,在线观看尚不能完全达到身临其境的效果。但因为“在线”,那些无缘到达现场的观众看到了“话剧舞台是什么样子”,而有些观众则通过直播重温了美好回忆。通过“在线”的形式,人们获得了“在场”的可能。
从“在线”到“在场”,既是数字技术进步为当下文化生活创造的可能,也是未来文化产业可以着力发展的方向。前不久,《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印发,提出的重点任务之一是“发展数字化文化消费新场景,大力发展线上线下一体化、在线在场相结合的数字化文化新体验”。数字时代,获得“在场”的体验感,已不意味着一定要到现场。
根据第四十九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21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32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3.0%,网民使用手机上网比例接近100%。从媒介演进的角度来看,“在线”最早意味着上网获取信息,随着移动互联网与物联网的渗透和普及,“在线”则成了数字时代人与人、人与场所连接的基本状态描述。只有那些切中用户需求、具备充足技术支持的内容,才能吸引人们参与其中,从而获得“在场”的体验感。
当然,无论技术如何演进,好的内容仍不可或缺。近些年,在线演出已经越来越常见。以国家大剧院为例,从2020年4月11日推出首场线上演出开始,至今推出120余场线上演出,全网总点击量累计超34亿次。“拆掉剧院的围墙”“为文艺作品插上数字化的翅膀”,无论是艺术普及的愿望还是产业发展的需求,都离不开数字技术的支持。而此次北京人艺直播火爆则给了我们进一步启示:无论技术形式如何更迭,在不缺信息的数字世界,内容依然为王。真正的好作品,不缺流量。
每年的高考作文,都是引人热议的话题。像这种开放性的答卷,除了考察作文水平,字的颜值也会无形中给考官带来好印象。
盛代无隐者,乱世多隐士。历史上,乱世三国是知识分子隐居较盛的时期。比如诸葛亮,自号卧龙先生,有隐居经历。不过先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隐士,恐怕两说。他是嘴里说要做隐士,但身在南阳,眼睛紧紧盯着外头,随时都希望有人来请。先生还把自己与古代的领导人相比,编成歌曲四处传播。茅庐三顾之后出山了。实际“三顾”都算勉强,因为没有见面,存在变数。说不定“两顾”就答应了呢。这就是“赝品”隐士。纵观当时天下,只有一人,是主观上想做隐士,客观上成就了隐士的理想,并一直保持隐士的状态至死。这个人就是北海郡朱虚县(含安丘一部)的管仲后裔管宁是也。
无论古今,学子们毕业都充满着仪式感与庄重感。中国古代的学子如何才能称得上“毕业”?古代是否拥有像今天的学生那样严格、固定的学制和毕业期限?古今的毕业礼有何异同?一起来看。
在中国历史记载中,最为悠久的“旅行者”,无疑要数大禹。作为一位神话纪元的“圣王”,大禹不再仅仅像他之前的圣王那般率领族人迁徙或率军征战,而是带领民众疏导黄河流域泛滥的大洪水,在如今的中华大地上也留存下远超尧舜的古迹点位与相关治水传说。从山西陕西两省间的黄河两岸到浙江北部的会稽山,以至于战国时期诞生的我国第一篇区域地理著作《禹贡》,便以“禹”冠名,我们也更容易听到“禹迹”的传说,而非“尧迹”“舜迹”。
清朝体制规定,皇帝出巡,方圆百里的官员必须前来接驾,这当然也是官员在皇帝面前表功的机会。1699年,41岁的曹寅迎来了机会。这是康熙的第三次南巡,这是一次盛大的出巡。此次康熙出巡,带了皇太后和七个皇子,在苏州待了六天,在杭州、江宁各一周,康熙全程都很安心、闲适。
我国自古重视对儿童的教育,古人提出“蒙以养正,圣功也”的观点,倡导在一个人年幼时即培养其纯正的品质。古代教育儿童的“蒙书”洋洋大观,在使儿童识字、掌握读写技巧、获得文史常识的同时,也使其见贤思齐,涵养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