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忙里偷闲,你会做些什么?动动手指,逛逛某家博物馆的数字平台无疑是个明智的选择。
20世纪末期,法国巴黎卢浮宫博物馆、英国大英博物馆等欧洲博物馆便开始进行了数字化建设。如今,足不出户,用户便可逛遍一家博物馆,解剖时光的成就,细数历史运转的螺丝与齿轮。
那么,全球的博物馆现今有哪些数字技术元素?又是如何应用的呢?
图源:Rijks Museum
数字技术在文化领域的大规模运用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1990年,美国国会图书馆启动“美国记忆”项目,开启美国数字图书馆工程的建设。199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起“世界记忆”(Memory of the World)工程,在全球范围内抢救和保护具有全球、地区及国家意义的珍贵档案文献遗产。
近年来,全息呈现、数字孪生、超高清、多传感器融合、AR、VR等新体验技术飞速发展,连结虚拟与现实、线上与线下。数字内容的制作成本大幅的降低,推动硬件消费体验的升级和内容生产效率的提升,这些都为包括文物在内的文创新形态奠定了技术基础。
数字博物馆、虚拟博物馆、移动博物馆、泛在博物馆、智慧博物馆等概念先后出现在博物馆学领域。而在实体博物馆中引入数字技术,拓展了文化的时空边界,博物馆自身的功能也有所增加。
现今,全球博物馆中的数字技术主要应用于三种场景:在地、在线以及在场。
物理空间中,观众切身“在地”。通过展台陈列、文字图片或展览视频来获取展品的相关信息。多媒体演示和数字表现技术的应用,使线下的展品离观众越来越近,逐步变得“可看、可听、可闻、可触摸”。
炎热的夏季,现代人脚上穿的,是各式各样的潮流新款凉鞋。单说女士凉鞋,式样繁多,质优美观,简洁明丽,大有“花枝招展”之势。那么,汗水淋漓的夏天,古人穿什么鞋以度夏呢?
以“胖”为美历来被视为唐代的审美风尚,可以说“胖”已成为人们对唐代社会审美最直观的认识,甚至上升为唐代的标志性符号之一。以“胖”为美的代表人物是杨贵妃,苏轼有诗:“杜陵评书贵瘦硬,此论未公吾不凭,短长肥瘦各有态,玉环飞燕谁敢憎。”(《孙莘老求墨妙言诗》)此后,“环肥燕瘦”这一成语流传开来,杨贵妃也就成了“胖美人”的代名词。
形容徐霞客生平,无过于此言。他天赋过人,自幼便号称能“矢口即成诵,搦管即成章”,博览各种史籍特别是舆地志、山海图经,由此萌生“朝碧海而暮苍梧”的想法,可谓读万卷书而有所感。日后在母亲勉励下,徐霞客壮游河山,足迹遍布明代“两京十三省”中的14地(相当于今天的19个省、市、自治区),毫不夸张地走了万里之路,最终成为一位彪榜史册的旅行探险家、地理地质学家和文学家,给后人留下一部千古奇书——近60万字的《徐霞客游记》。
每年的高考作文,都是引人热议的话题。像这种开放性的答卷,除了考察作文水平,字的颜值也会无形中给考官带来好印象。
盛代无隐者,乱世多隐士。历史上,乱世三国是知识分子隐居较盛的时期。比如诸葛亮,自号卧龙先生,有隐居经历。不过先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隐士,恐怕两说。他是嘴里说要做隐士,但身在南阳,眼睛紧紧盯着外头,随时都希望有人来请。先生还把自己与古代的领导人相比,编成歌曲四处传播。茅庐三顾之后出山了。实际“三顾”都算勉强,因为没有见面,存在变数。说不定“两顾”就答应了呢。这就是“赝品”隐士。纵观当时天下,只有一人,是主观上想做隐士,客观上成就了隐士的理想,并一直保持隐士的状态至死。这个人就是北海郡朱虚县(含安丘一部)的管仲后裔管宁是也。
无论古今,学子们毕业都充满着仪式感与庄重感。中国古代的学子如何才能称得上“毕业”?古代是否拥有像今天的学生那样严格、固定的学制和毕业期限?古今的毕业礼有何异同?一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