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文学经典的话剧改编和对作家形象的舞台塑造,为拓展话剧舞台语汇、营造崭新的舞台景观提供了契机,也将舞台呈现提升至诗意象征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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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剧照资料图片
3.深耕地域风格,初显流派意识
如“文学陕军”一样,“话剧陕军”始终聚焦于陕西的风土人情,表现当地人的喜怒哀乐,寄托他们的价值追求,话剧题材的地域特征由此凸显。《平凡的世界》是陕北黄土高原城乡生活的巨幅画卷,《白鹿原》是关中平原家族兴衰的恢宏史诗,《长安第二碗》以一个葫芦头泡馍店的奋斗历程折射古城西安的当代演进。除了文学叙事之外,作为综合艺术的话剧还可借助丰富的视听语汇,营造强烈的地域色彩。《平凡的世界》中热情火辣的陕北民歌、《路遥》中古朴野性的弹唱说书、《白鹿原》中慷慨激越的老腔,以及普遍采用的陕西方言,不仅是地方艺术元素的展示,还深深地融入了剧中人物的血脉,化为陕西人表情达意、抒发心志的特定语汇。另一方面,不管是黄土气息,还是关中风情、西安纪事,都是既具有地域色彩,又兼备普遍意义的审美意象。《白鹿原》中两个家族几十年的恩怨纠葛,体现出近现代中国历史的变迁;《平凡的世界》中孙少安的坚守与孙少平的闯荡,表征着整整一个时代青年群体的精神向度;《主角》中秦腔艺人的无限风光与无尽沧桑,折射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戏曲的困顿与突围;《长安第二碗》以极具时代感的流行歌曲和沉郁悲壮的秦腔唱段贯穿各幕,谱写出当代中国的壮丽组歌。
现实主义美学原则统摄下的中国话剧,尽管向来并不以流派纷呈而见长,却也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鲜明的地域风格。以北京人艺为代表的京味儿话剧、以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为代表的海派话剧,以及以辽宁人民艺术剧院为代表的关东话剧,都以个性化的演剧风格赢得了观众的认可。从这个意义上说,由“话剧陕军”打造的“陕派话剧”系列,已初步彰显出艺术创作的流派意识,以独树一帜的陕西地域文化特征,为中国话剧的百花园地增添了新的色彩。
孔子受过什么程度的教育,有什么学历,问这样的问题,看上去好像是在开玩笑,其实是个严肃的学术问题。把这个问题弄明白,可望解决孔子研究中的若干重要问题。
自1986年广汉三星堆遗址一、二号“祭祀坑”发现后,两座坑内出土的大量青铜器展示出一种前所未见的、独特的青铜文化面貌,让沉睡千年的古蜀文明“一醒惊天下”。
敦煌石窟始建于前秦宣昭帝苻坚时期,后历经北朝、隋朝、唐朝、五代十国、西夏、元朝兴建,形成巨大的规模,有壁画4.5万平方米。敦煌壁画中保存了许多与体育竞技活动相关的珍贵画面,反映了早至公元四世纪后期,晚至十三世纪中期的体育史料,广及摔跤、举重、游泳、操舟、剑术、射箭、武术、马术以及围棋等运动形式,并且以“体育竞赛”的样态呈现在人们面前。这些盛行于中国古代的体育项目,是东方艺术宝库敦煌壁画中重要的表现内容。
我们今天习以为常的“椅子”是如何起源的?据说,椅子的扶手和靠背是唐玄宗发明的?太师椅为什么叫太师椅?同样是官帽椅,为什么南方和北方会大有不同?关于椅子的这些问题,其实涉及的是椅子发展的四个重要历史阶段。
作为北宋著名诗人、文学家、书法家、画家、治水小能手、旅游达人、美食博主......苏轼的仕途却可谓潦倒,守孝回京不久就得罪新党,自请出京任职,在地方上这里遇蝗灾,那里遇洪灾,苦不堪言;本以为可以做出政绩回京升职,却因一篇文章被贬入狱......尽管如此,他在世事艰难中依旧将日子过得充实,为百姓疏湖筑堤,自创美食,留下“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豁达诗句,世人皆称他为“苏东坡”“坡仙”。这不禁让人疑惑,遇到事儿的苏轼怎么不干脆摆烂退休归隐山林呢?
“躺平式”干部是很不受欢迎的,近期媒体报道,又有一些此类干部受到处理。其实,在古代这类慵懒的“躺平式”官员也不少见,那么彼时是如何对待和处理此类官员的呢?
除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古代君主还会给女儿准备什么嫁妆?今天,来看“春秋五霸”之一的晋文公,为爱女“定制”的晋公盘。
中国古代兵器种类众多,但如果非要从中挑选一种最厉害的,恐怕非弓箭莫属,正所谓“大将军不怕千军,就怕寸铁”。所谓“寸铁”,指的就是弓箭的箭头,学名叫“箭镞”。在军事之外,人们还习惯用弓箭象征阴谋诡计或其他难以预料的事情,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因为箭射出的速度太快了,且在一定距离内难以感受到它的存在,等人感受到,基本上为时已晚。
商代晚期的青铜大方鼎,因其内壁铸有铭文“后母戊”,被称为后母戊鼎。大鼎通高133厘米,口长112厘米,口宽79.2厘米,重832.84千克,是商代最大的青铜器,作为中国国家博物馆“镇馆之宝”之一,在“古代中国基本陈列”展出。后母戊鼎腹部和四足饰兽面纹,双耳饰浮雕虎食人首,纹饰繁缛,体现了商代后期高等级贵族祭祀礼仪的隆重,见证了中国青铜文明辉煌灿烂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