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越是高级,也就越是接近生活。”在宫廷文化、古典主义盛行的17世纪,莫里哀逆流而上。在外省巡回演出的经历,令他对生活体察深刻,他将这一切都写进剧本,剧中每个人物都有着与其社会身份和人物性格相呼应的语言风格。除了大量运用俗语、口语,莫里哀还加入了17世纪法国外省民间闹剧中滑稽且令人捧腹的元素,并汲取了意大利即兴喜剧的角色风格,这让他的剧本语言丰富生动,极易引起观众共鸣。
莫里哀的职业演员经历,也让他的剧作与同时代的其他剧作家明显不同。莫里哀了解表演、了解舞台,他的每一个剧本都是为舞台而作,他写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对话都在排练中被检验、被斟酌、被推敲,而后才会形成文字,成为最终的剧本。这种被当代戏剧人视为带有实验性的、被称为“舞台写作”的新剧本创作方式,莫里哀在300多年前就已经身体力行地实践。正因为舞台而写、为演员而作,他的剧本给予演员们极大的发挥空间,演起来酣畅淋漓,这也是他的作品能够久演不衰的原因之一。
俄罗斯文学评论家别林斯基说:“在真正有才能的作家的笔下,每个人物都是典型,对于读者,每个典型都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莫里哀在剧本中塑造的典型形象并不是单指某个人物,而是这个人物所折射出的群体精神状态。他的剧作情境跌宕起伏,戏剧冲突盘根错节,结构严密完整。家长专制、强迫婚姻、金钱利益、遗产继承、病痛与死亡……这些人类永远走不出的人生主题在每部作品中都会涉猎。他塑造的每个人物都栩栩如生,具有典型性,令你又怒又怜,又悲又喜,百态众生,尽在笔下。
莫里哀作品最动人之处,是让喜剧跨到了悲剧的边界上。读莫里哀的喜剧作品,你会感受到一种氤氲着的“喜剧的忧伤”,他作品中的喜剧性植根于有违人伦道德的社会积习和在顽疾社会中畸形变态的人性缺陷。莫里哀将喜剧性升华到艺术的高度,由单纯嘲笑人的外部缺陷、动作的不合时宜上升到对人支离破碎的精神世界的关注、对人性缺陷的深刻观察,并追本溯源,在笑声中揭露异化人心的幕后黑手——病态的社会秩序和社会制度。如《恨世者》,如《悭吝人》,如《无病呻吟》。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