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最开始受到张军邀约做《水磨新调》,彭程兴奋不已。要知道早在刚接触昆曲之时,他就畅想如果为昆曲伴奏的不是笛师鼓师,而是流行乐队,会是怎样一幅光景。可真正着手改编,却越做越有敬畏感,改编一首曲子往往要花上一个月的时间,更不用说大量失败的尝试。“有些改编编曲时觉得不错,可录制的过程发觉不合适,不然也不会在十多年间就攒出十几首。”彭程告诉记者,十年间,他和张军一直想要继续扩充“水磨新调”这个系列,可进展很慢。更不用说,投入市场的十年间,尽管持续获得一些业界人士与听众戏迷的认可,这之中也夹杂着争议,令他站在今天回看十年前的作品,也会感慨“当时胆子怎么那么大”。
不管外界如何评说,早年玩爵士、做说唱乐队的75后彭程却由此展开一条发展中国传统音乐、挖掘拯救原生态非遗音乐之路。“做《水磨新调》对我从事行业的观念有很大的冲击。中国的音乐工作者就是要探索中国的音乐,而过去积累的西洋音乐经验可以为我所用。世界的潮流就是融合,今后将很难定义某首歌具体是哪一种类型。而在戏曲等中国传统音乐与流行乐的融合中,一定会诞生新的类型。我所要做的,就是争取更多人来关注到中国的传统音乐、非遗音乐,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由此看来,95后与75后秉持的创作理念或大相径庭,但不管流行音乐创作者跨界时所抱有的绝对“敬畏之情”,还是戏曲新生代试图创新发展的平等“相处之心”,他们致力于实现传统戏曲与流行音乐融合的理想和目标“殊途同归”——探索让传统戏曲与流行音乐“双向奔赴”的过程中,令戏曲真正“活”在当下,让更多人由此感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之美。
而网友“白熊的忍者镖”一段获得网友万余次点赞的评论,也印证着他们的努力得到了回响:“你以为唱机里咿咿呀呀的戏曲只是爷爷的最爱,后来你的耳机里住了《武家坡》你说真好听。你把这叫创新,但其实都一样,摄人心魄的还是文化的根脉。爷爷带着唱机走了,你听着歌渡舟来到下一个时代,江水汤汤,一头是古一头是今,岁岁年年人不同,江水却依旧浩荡。这份浩荡,就是文化。”
康熙六年(1667),刚刚亲政不久、14岁的康熙帝曾召见还处于软禁中的南怀仁,向他讨教天文历法知识。康熙提出了一个问题:“法合天与否,有何明显的依据?”即判断历法准确与否,其依据是什么?南怀仁认为,历法“合天与不合天,从古以来皆以测验为依据”。南怀仁提议,用推算日影长度的方法来验证历法准确度。
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宋代文化具有举足轻重之地位,是中国古典艺术之巅峰。宋人还开创了一个“诗意生活”的时代,让雅致步入日常,韵味藏于生活。
《礼记·杂记下》说,有人问曾子,“夫既遣而包其余”,曾子告诉他:“既飨,卷三牲之俎归于宾馆”。可见,古人认为吃不了的美食应“打包”带回。
作为文明传承和信息记录的载体,书籍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无论是“学而时习之”的刻苦,还是“不求甚解”的消遣,书籍总能带给我们以精神层面的愉悦和满足。
提起美国的经济,人们最先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华尔街(Wall street)。17世纪时,华尔街是荷兰殖民者为抵御英军修筑的一堵土墙。百余年后,华尔街两旁布满了金融机构。
在将近5000字的《晋书·王羲之列传》里,王羲之与东晋年间“琅琊王氏”中大多数成员一样,是以一位士族政界人物的姿态出现的。
是有意还是巧合,英国国家美术馆在上海博物馆展出的“从波提切利到梵高”与新近东一美术馆举办的来自意大利乌菲齐美术馆的“波提切利与文艺复兴”,都以波提切利打头,隐含着人们对这位文艺复兴早期画家越来越多的喜爱。
语言是活着的历史。汉语,兼具审美韵味与哲理意蕴,蕴藏着深邃广阔的历史信息。“奉为圭臬”“洛阳纸贵”“扶桑若木”“闲得五脊六兽”……那些我们代代相传、日用而不自觉的言辞背后,藏着怎样的古代世界?与之对应的文物,让一个个抽象的字具象起来,让我们看到了虽已远去、依然鲜活的历史,可感可触,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