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是严肃的,但也是常态生活化的。在大城市的现代化剧院里,人们穿戴整齐、正襟危坐,欣赏完演出后各自散去。而在乌镇,素不相识的人们也可以因为一场戏或一场对话而相识,在活动结束后继续相约深夜食堂和酒吧,探讨戏剧艺术。
九届乌镇戏剧节现场。资料图片
将艺术作为一种生活方式,让戏剧融入城镇,与日常生活有机融合,这始终是乌镇戏剧节希望做到的事情。
内容与形式的创新是永恒主题
由于受到全球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乌镇戏剧节在2020年暂停一年后,这两年并未能邀请国外院团参与演出,但在戏剧节的发起者和组织者看来,这并非憾事一桩,而是增添了一些供华语戏剧创作者,尤其是年轻戏剧人“审视自我的机会”,可以静下心来,思考、审阅自身与国际剧坛的差异。
与此同时,无国外剧目上演并非意味着乌镇放弃与世界进行沟通联系。在今年的戏剧节上,组委会继续沿用环湖剧场放映7部高清戏剧电影,它们分别由来自波兰戏剧大师康铎回顾展、柏林戏剧节和契诃夫戏剧节等国际戏剧节的获奖剧目作品组成。
在今年的乌镇戏剧节上,“独角戏”单元也备受瞩目。《狐狸天使》《小珂》《雅各比和雷弹头》《幸运观众》……戏剧创作者们将过着不同生活的人们的故事,在舞台上构建出了一个个精彩世界,年轻戏剧人们挖掘着艺术的多重方面,真挚又诚恳;中国的戏剧人与外国戏剧人,用线上排练的方式,横跨海内外的遥远距离,完成在戏剧中的复杂情感书写以及个人肢体意识的释放。
康熙六年(1667),刚刚亲政不久、14岁的康熙帝曾召见还处于软禁中的南怀仁,向他讨教天文历法知识。康熙提出了一个问题:“法合天与否,有何明显的依据?”即判断历法准确与否,其依据是什么?南怀仁认为,历法“合天与不合天,从古以来皆以测验为依据”。南怀仁提议,用推算日影长度的方法来验证历法准确度。
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宋代文化具有举足轻重之地位,是中国古典艺术之巅峰。宋人还开创了一个“诗意生活”的时代,让雅致步入日常,韵味藏于生活。
《礼记·杂记下》说,有人问曾子,“夫既遣而包其余”,曾子告诉他:“既飨,卷三牲之俎归于宾馆”。可见,古人认为吃不了的美食应“打包”带回。
作为文明传承和信息记录的载体,书籍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无论是“学而时习之”的刻苦,还是“不求甚解”的消遣,书籍总能带给我们以精神层面的愉悦和满足。
提起美国的经济,人们最先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华尔街(Wall street)。17世纪时,华尔街是荷兰殖民者为抵御英军修筑的一堵土墙。百余年后,华尔街两旁布满了金融机构。
在将近5000字的《晋书·王羲之列传》里,王羲之与东晋年间“琅琊王氏”中大多数成员一样,是以一位士族政界人物的姿态出现的。
是有意还是巧合,英国国家美术馆在上海博物馆展出的“从波提切利到梵高”与新近东一美术馆举办的来自意大利乌菲齐美术馆的“波提切利与文艺复兴”,都以波提切利打头,隐含着人们对这位文艺复兴早期画家越来越多的喜爱。
语言是活着的历史。汉语,兼具审美韵味与哲理意蕴,蕴藏着深邃广阔的历史信息。“奉为圭臬”“洛阳纸贵”“扶桑若木”“闲得五脊六兽”……那些我们代代相传、日用而不自觉的言辞背后,藏着怎样的古代世界?与之对应的文物,让一个个抽象的字具象起来,让我们看到了虽已远去、依然鲜活的历史,可感可触,近在咫尺。